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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绍杰笑了笑，他瞅着顾先东，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把自己的烟，递给了顾先东“继续说。”
“我这么多年，一直都是装一个神棍，我有些自己的本事，那就是针灸，这是我们师上祖传的，我喜欢神神颠颠的那种感觉，喜欢那种神秘的感觉，很多事情我都不是知道的，是胡军通过庞大的春蚕体系，收集到的情报，然后告诉我，好让人觉得我未仆先知，很多时候我还是自己瞎蒙的，故意糊弄人，让人家觉得我很神秘，其实，一切都是春蚕再后面撑腰，没有春蚕，我演不像的，现在你部队里面的所有人名单，应该都已经落到了一号的手里面。”
顾先东的声音不大“我这里提供了一部分，是我知道的一部分，但是我了解春蚕，春蚕在你这里肯定不会紧紧是我一个人，他们每个人都会上提一份他们自己认为的，是你的绝对死忠的人名单，还有可以收买的人名单，然后他们在从中间慢慢筛选，然后在安排下去，慢慢运作，他们不敢随便对你动手，除非他们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对付你。”
“现在那边已经搜集了你不少证据，主要还是从你的财产方面下手的，别的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，我就是一个下面打工的，因为从这里干的年头实在是太长了，所以知道的也比别人多一些，了解的，也比别人多一些，胡军出事了，破天死了，春蚕要完了，我要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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