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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难看。”提莉撇嘴道。
罗兰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——如果说四大王国的文字如同蚯蚓般扭曲，那么魔鬼的则更复杂一些，以至于看上去有些像巫术符号了。加上他完全是靠记忆抄录下来，一笔一划都不甚熟练，使得整体感观更为凌乱，天知道海克佐德能不能看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。
他也向瓦基里丝提出过质疑，却被斩钉截铁的反驳回来。
她认为由人类来仿写更具可行性，这既证明她尚未迷失在意识界中，又能展现自身的困境，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传达消息。如果直接复刻她的笔迹，反而容易被谨慎的海克佐德怀疑有诈——毕竟都能寄送亲笔信了，为何不直接离开意识界？
“那么信上的内容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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