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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戎菲分别和两人碰杯，却不和文舒说话，而是面对唐小舟，说，谢谢你的礼物。显然，吉戎菲清楚唐小舟的用意，也清楚那礼物肯定价值不菲，所以要特别提起。
唐小舟原以为，有吉戎菲这句话，事情就成了。可是，第二批名单出来时，组织部有两位副部长在列，一位是常务副部长雷震台，拟任职务是雷江市代市长。另一个是副部长肖隆全，拟任职务是西渠自治州副州长。没有文舒的名字。
至于侯正德，和另外两个人不同，虽然在省委办公厅工作多年，实际上并没有过硬的后台关系，如果有关系，也不至于这么多年，在副处的位置上动不了。这样一种状态，还想当副市长，确实是难以想象的。所以，侯正德把唐小舟当成了救命稻草。
这种事，又不好到办公室谈，只能约到外面。唐小舟知道，侯正德一定给他准备了不菲的礼物。唐小舟的新居，除了极少数人，比如孔思勤，整个办公厅都没人知道，侯正德自然没地方打听。他在电话里数次要唐小舟家的地址，唐小舟不肯给。约吃饭吧，唐小舟总没有时间。他并不是真没时间，而是一开始就知道侯正德的目的，不太想见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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