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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妖打量着苏陵，越看越觉得不对劲。
“天庭的一个弼马温，怎么可能接得住我的一掌？而且此人的变化之术出神入化，竟是连我都没有察觉到半点端倪，足以证明此人的实力比我还强！”
虎妖心中一阵狐疑。
刚才他就觉得苏陵所化的九头虫有些不对劲，总感觉哪里怪怪的，甚至就连自己妖族在天庭安插了眼线一事都毫不知情。
可他之前并未察觉到什么变化之术的痕迹，若非真正的九头虫跟着巨灵神一起赶到，他还真难以分出谁真谁假！
“九头虫兄弟，你此番前往御马监的路上，可有遇见此人？”
他深深吸了口气，看向巨灵神身旁的九头虫。
九头虫看着苏陵，仅剩的八个脑袋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，只觉得有些熟悉，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。
“我不曾见过此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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